他相信,舅舅和舅母都很聪明,给张行安擦了十几年屁股,还能不懂他们儿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这次前来,他也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算警告,也要一个说法。
阮白好欺负,忍气吞声,他不行。
舅母嚣张不起来了,手有点抖。
“究竟怎么个情况还用明说吗,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教育儿子,尽快给小白一个说法,也给我们慕家一个说法。”慕老爷子拿起拐杖,拄着,冷脸站了起来。
张一德出去送慕家人。
舅母没出去。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收拾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
……
等慕家的人都走了,张一德又在门口站了半天,才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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