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在这里照顾慕少凌她是没觉得有什么的，但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就是此刻的事情，服侍慕少凌洗澡，还有上厕所……
“慕总，您自己可以吗？”她看向镜子问道。
“我不能站着，你觉得我自己可以吗？”慕少凌反问她。
念穆在心里叹息一声，今天她注定是要服侍他洗澡了……
若是她还是阮白，服侍他这些当然是没问题，毕竟夫妻之间这种事情算不上暧昧，正常得很。
但是她现在的身份不是阮白，服侍他洗澡，这事情暧昧得很。
念穆故作冷静道：“您现在这个情况，不能洗澡，只能擦擦身。”
“那就擦身。”慕少凌说道。
念穆点了点头，注意到这里已经挂了几条毛巾，角落也放了几个水盆，估计是董子俊今天额外准备的，慕少凌有洁癖，洗脸的毛巾跟洗澡的毛巾是不能一样的，甚至泡脚的时候用的毛巾也不能跟其他两条毛巾一样。
至于水盆，也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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