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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托覃有源的事情,第二天就有了回应。
“之前没有查明,以为他是纵火者,还涉及伙同老板娘合谋情杀,所以控制的很紧。不过店老板已经承认是他想烧死这对狗~,呵呵,看到他俩要从窗口翻出来,就拿着拖把打回去,之后冲进去拿着菜刀要同归于尽。
假如事实如此,他不会承担任何刑事责任,而且可以向店老板追偿,最多也就是受到道德上的谴责。
烧伤有多处,不过都是浅层,没有生命和残疾危险,左边的半边脸毁容了。知道情况的家属那边就过来两个陪护,拿了几千块钱以后,就拒绝再出医疗费,现在是那个老板娘再拿钱。
覃有源把探听到的大致情况,仔细和赵长安说了一遍。
然后沉默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道:“长安,我建议你就此不提这件事情,有些东西说起来很残酷冷漠没有人情味儿,可总得正视那些事实存在的鸿沟。在我们成长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不断抛弃和吸纳的过程,志同道合者,人生世界观的差异者,同路相扶持的队友,分道扬镳渐行渐远的曾经的好朋友。”
赵长安朝着覃有源摆摆手,有些疲惫。
“覃哥,他如如果犯法,有法律,就是判了枪毙我都不说二话,只说他该。但是兄弟一场,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个冰冷的理智分析就能——,道理人人懂,可很多时候也就是懂。”
赵长安朝着覃有源举杯:“我这一辈子,其实很幸运,有了改变的机会;好酒好兄弟,还有更多的美好,我都不想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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