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她肯定是不要睡的。

        上官若离问道:“玉娆怎么处理?明天走不出驿馆,魏中良等人会起疑心的,会不会打草惊蛇?”

        “本王就是要打草惊蛇,知道躲不过,就痛快的杀一场。”说话间,他推开了房门。

        身后的房门,砰地一声合上。

        他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开始卸她脸上的皮面。

        “这东西戴久了,对皮肤不好!”东溟子煜做得很细致,湿润的帕子一点点的擦去她脸上的胶痕。

        上官若离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难怪人家说,认真的男人最动人。

        果不然,他这般谨慎认真的神色,配上他那风华无双的容脸,愈发的摄人魂魄。

        “除了看本王,不许这样看别的男人。懂吗?”东溟子煜捏着她的下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信再无胶痕,总算放了心。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这世上,还有这般惊才绝艳、风华无双的男人吗?”

        “很好,本王爱听。”东溟子煜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去水盆里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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