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想给东溟子煜塞人,或者给凌瑶、景瑜说亲呢,原来是看病。

        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隐疾?上官若离眼角直抽抽,不会是男人那方面的事吧?

        正在喝茶的凌瑶没想到与自己有关,不禁放下茶杯,问道:“隐疾?褚夫人可否细讲?虽然说大夫眼里无男女,但我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有些地方的病症还是要避讳一下的。”

        褚夫人老脸一红,忙道:“不是……若是那样,臣妇万万是不敢求大公主的。是这样的,犬子几岁起,就腹部肿大,几个大夫看了,都说是喜脉……”

        说着,褚夫人眼圈儿红了,“老爷认为是怪物,是不祥之兆,常年将犬子锁于后院,不得见天日,也不让臣妇带着四处求医。”

        “男子喜脉?这倒是奇了。”凌瑶一听来了兴致。

        她自小痴迷医术,对奇难杂症最感兴趣。

        上官若离知道凌瑶想看,就道:“就请褚夫人安排个时间,大公主去给令公子看看。”

        褚夫人磕头道:“不用另安排时间,犬子就在舱房。我家老爷不让他求医,也不让他在人前露面,机会难得,臣妇就带着他出来,遇上各位是他的造化,若是遇不上就当出来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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