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他捏着肩,身子最柔软的部位还有意的在他身上蹭着,柔声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生死关头,不能死扒着那些迂腐的凑规矩见死不救吧?”

        若是以往,东溟子煜早就没脾气了,甚至猴急的把她搂进怀里酱酱酿酿了。

        可是,今天这块大冰山就是不融化了。

        他用冰冷的声音道:“忘了肚子里还有本王的孩子呢,当时场面那么凶险和混乱?炸药包会长眼睛吗?就这么不爱惜本王的孩子们吗?别人在心里比自己和孩子们都重要吗?”

        说着,伸手毫不留情的推开她。

        他的力气不小,把她推的后退了两步。

        上官若离也有些恼了,也不假装温柔贤惠了,梗着脖子辩解道:“我还不是为了?若是锦王这个时候死了,十个人有九个人怀疑是做的。别说皇上没怀疑?别说政敌没趁机踩一脚!”

        东溟子煜将奏报往桌子上用力一摔,怒道:“理还挺正是吧?合着刚才说错了,都是装的?即便是没这事,他们也会因为别的事儿怀疑!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去吧,什么能有和孩子们的安重要?”

        上官若离蔫了:“……”

        东溟子煜接着怒道:“外面的事有男人顶着呢,管那么多干什么?护不住妻儿,让妻儿的命来维护本王,本王枉为人!是平时本王太纵着了,让忘了女子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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