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又问道:“严斌现在财力如何?家里都有什么人?”

        丁捕头道:“和吴家不相上下,富裕极了。上面父母双,家里有兄弟三人,都是娶了富商之女。严斌排行二,严老爷很器重他,把大部分生意都交给他打理了。”

        上官若离又问道:“他那么有钱,手下的管事应该也不会缺银子,为什么要买那么个小院子?最近有没有人见到有人出入过那个小院?”

        有钱的人买了院子不一定自己用,可能用来赏人,或者送人。再说,院子是他的,也不能就认为凶手就是他。

        丁捕头道:“周围人都说院子一直锁着,没人见到过院子里来人。我已经让人去询问打更和倒夜香的人了,或许他们见到过。”

        打更的人不用解释,晚上要走街串巷的打更。

        倒夜香的也就是倒粪便的,这个时候的茅房没有下水系统和自动冲水的系统,是用木桶装粪便,装满后需要清空。于是,会有专人在半夜每家挨户收各家马桶中的粪便,然后倒掉。

        因为味道不好,影响观瞻,所以选择在晚间做。

        上官若离点头道:“那个小吉说有个严伯伯对他很好,而我与灵珊提起此事的似乎,她神情有异,却矢口否认认识姓严的。我有预感,此案与严家脱不开干系,那把季春和严斌都抓起来吧。”

        她的语气像是发号施令惯了的,丁捕头尴尬的轻咳一声道:“现在新县令还没到,没有签署逮捕文书呀。再说严斌联系着苗疆旧王族和许多苗疆富商,我若是把人给得罪了,整个县府的经济民生恐怕要受影响。”

        他一个小捕头,可做不了这么重大的决定。

        想了一下,又道:“那个季春,爱赌博,倒是可以在赌坊整个打架斗殴什么的,让捕快捉个现行,先把他关进牢里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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