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是暗中观察上官若离的手法,发现她的医术路数跟新颖,跟自己的家传医术很是不同,甚至是前所未有的。
打发走了一个矿工,他一边洗手,一边貌似无意地问道:“你的医术又稀奇又精妙,跟谁学的?”
上官若离祭出失忆万能梗,“我也不知道,我脑袋受过伤,不记得了,想用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来了。”
上官是洗手的动作一顿,继续不急不缓地洗手,“只想起了医术?”
上官若离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道:“是呀,连自己名字都没记起来。
只能记起些模模糊糊的片段,似乎我以前过的不错,有穿着花花绿绿的丫鬟用。”
上官是没有说话,拿起四郎递给他的布巾擦了手,又递回给四郎,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上官若离问道:“您家人什么时候能过来接您?”
上官是脸色一沉,瞪眼道:“怎么?
烦老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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