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迅速浏览了一遍,道:“基本知识不扎实,经义理解的不够透彻,还得往深处看书。

        我找几本有名家注释的四书五经给你看看。

        策论写的华而不实,没有可实施性,一看就是个不了解民生和生产的人写的。

        诗词做的也欠火候,虽然对仗工整,用词华丽,但充满匠气,没有灵魂?”

        陈青云的脸红了,有些羞愧,有些被打击到了。

        东溟子煜笑道:“不过,以你的年龄、阅历、家庭出身,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好好打磨个两年,考个秀才不成问题。”

        陈青云又来了勇气,他才十八,还有时间!何况,现在他有了好老师!东溟子煜带着陈青云继续科举求学,考举人虽然死记硬背的部分少了,但范围更广了。

        一开始的贴经和默义若是丢分太多,考官根本就不看下面的,你基础都不行,其他还能答好吗?

        当然,他还要管着千里马速运站的很多事,摊子铺开,东周家的乡亲们都成了分站的管事。

        以前就是种地的,乍然当了管事都有些手忙脚乱,什么事都来问东溟子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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