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两年多就从县令升到了知府。虽然东溟子煜也有真才实学,能力更不用说,但在官场中,并不是你有能力就能得到重用的。尤其东溟子煜入仕以前就在明面上站队太子了,皇上依然很器

        重他。

        东溟子煜那般情绪不外露的人,心情也有些低落。钱老太都掉了眼泪,“皇上这人不错,死……驾崩了真是太可惜了。四儿啊,对你有影响不?太子可不像什么明白人儿,看看容乾和容川受了多少罪就知道了

        !”

        好吧,她最关心的,还是儿子的前途。东溟子煜道:“自然是有影响的,但短期内影响不大。从奉城的情况来看,太子有能力,不昏庸。太子登基初期,会求稳,等需要立太子的时候,容乾和容川

        也都在朝中稳了,我不管在哪儿,也应该有了自己的根基。”

        钱老太和大家都放了心,京城离他们很远,切身体会不到那种暗潮汹涌,担心也是有限。

        二郎神采奕奕地问道:“四叔,太子登基后,会不会将您调回京城啊?”

        东溟子煜道:“不会。”

        二郎有些失望,“为什么呀?”

        他想爹娘、大哥和七郎了,还有自己的小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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