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牵着大的,抱着小的给送回来,听到屋内的动静,赶紧带着两个孩子又走了,脸上带着慈母笑,说不定明年又有孙子抱了。

        陈青云翌日起来,神清气爽地去书房,提笔给东溟子煜写信,通过千里马速运站送道滇州去。

        两个月后,东溟子煜收到了他的信,有些意外,“这还是陈青云第一次给我写信呢。”

        上官若离微微露出一抹嘲讽,“怎么?想起你的好了?”

        东溟子煜道:“成熟了,知道自己以前太年轻,认不清自己了。”他对陈青云这个人没多少感情,但为了二房和大丫,还是找了些科举的书和试题给他寄了回去。三郎今年又没过童生试,一听他娘的话,脸就拉了下来。

        刘氏恨铁不成钢地道:“连大郎那个愚的、二郎那个淘的、四郎那个小的,都能一次过,你这都考了两年了,怎么就是过不了?”

        三郎委屈得胸脯起伏,眼泛泪光,“我自己学不下去,我想二哥、四郎、五郎他们。”

        刘氏见自己孩子哭了,也心疼起来,拿着帕子给他擦泪,“好了,好了,别哭了,自己学不去就去找你大姐夫,你们一起学。”

        三郎心道,他考童生,大姐夫考举人,能学到一起吗?

        但不想在家听亲娘絮絮叨叨,就带着刘氏为陈母准备的一套素银头面,去找陈青云。

        陈母看到这么体面的一套素银头面,笑道:“诶呀,如今服国丧,我正缺这么一套首饰了,真是谢谢亲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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