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一喜,道:“你的意思是你也为我们的婚事着急?”

        “谁着急啦!”凌月跺脚,羞地跑了。

        阴影里,东溟子煜心塞地看着自家白玉白菜的背影一眼,又眼神如刀地瞪了一眼屋内的黄金翡翠猪,郁闷地回了空间。

        上官若离正在叠衣裳,看他一脸寒霜,笑道:“还有事让你这般情绪波动?不是凌月的事,那就是五郎的事。”

        东溟子煜一屁股坐在床上,叹息道:“女儿长大了,要被坏小子拐跑了。”

        上官若离将叠好的衣裳,放进衣柜里,“容川跟凌月表白了?”

        东溟子煜踢掉鞋子,躺在床上,心塞地道:“两个小屁孩儿互诉衷肠了!”

        上官若离关上衣柜门,走了回来,“孩子长大总要成家立业的,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事实来了是另外一回事。”东溟子煜伸出胳膊来,让她枕着靠在自己怀里。

        上官若离躺在他怀里,仰望着帐顶,道:“容川这孩子是不错,就是这身份太高了。咱们想护住凌月,还得往上爬,想做咸鱼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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