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眼睛也不抬,淡声道:“本官设计你?本官让你国丧期睡女人了?本官让你媳妇怀孕了?本官让你媳妇出来买东西晕在大街上了?”金同知怒道:“呸!那上官是是你岳祖父,上官是诊出我娘子有孕,为什么说出来?他不说出来,大家不就都不知道了吗?他还让另外一个大夫来复诊,这不

        是明摆着想算计我吗?”

        东溟子煜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道:“他只是一个大夫,凭什么为你们的犯罪隐瞒担责任?为了你想用火药陷害本官一个私造武器想谋逆造反之罪吗?”

        “你,你都知道……”金同知脸色青黑,呼哧呼哧地喘大气,最后在东溟子煜冰冷嘲讽的目光中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下来。

        东溟子煜不耐烦地道:“不说就走吧。”金同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颓然道:“下官说。”这种事,没人告的话,上边也不会追究。这里又是天高皇帝远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金同知觉得,在滇州只要搞定了他上头的东溟子煜和巡抚大人,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他试探地道:“只要您帮下官压下此事,下官愿意送上一万两……”

        他盯着东溟子煜的神色,觉得对于一个难民出身的泥腿子来讲,一万两银子已经很多了。但是,东溟子煜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

        这是瞧不上?

        一万两银子不少了!你这个贪心不足的王八蛋!

        他在心里咒骂着东溟子煜,将没出口的银子两字,肉痛地换成了黄金。

        东溟子煜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万两黄金可是十万两银子,这金同知很轻松地就许了出来,可见,这几年他搂了不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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