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并没有发表意见,家里给她置办嫁妆,几乎掏空了家底儿,礼物贵重一些,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也让因此心里不舒服的伯母们好受一点儿。

        两人都穿得很喜庆。

        容川穿着暗红色麒麟纹团案的锦袍,乌黑的头发全部用玉冠束在头顶,将那张俊脸的轮廓都露出来,显得更加俊美明快。

        凌月则穿了同色曳地撒花牡丹罗裙,挽了新妇桃花髻,插了凤钗、珊瑚串儿步摇等首饰。少了少女的灵动,多了贵妇的端庄。

        小夫妻携手到了大门口,全副仪仗已经摆好了。

        苏嬷嬷放好上车凳,草儿扶着凌月上了马车。

        容川本来应该骑马的,同随从吩咐了几句,也跟着上了同一辆马车。

        凌月意外道:“王爷,您怎么也上来了?”

        这里的高门里,男女是不同乘一辆马车的,夫妻也是。当然,夫妻同乘一辆马车,只是被人笑话,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福王府里只有容川和凌月两个主子,两人十分自在。

        凌月这两天既紧张又累,一连两夜没睡好,身体还不适,酸痛酸痛的,从宫里回来以后,就上床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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