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许乐低哑了嗓,尝试用直白不高明的手段引诱。

        他看不见杜少卿表情,但能听到那声应答,轻轻的,差点就要被风从他耳朵边吹跑。

        许乐轻吸一口气,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也不急着进去,性器头部在穴口晃悠悠地打转,过而不入,湿润的肉洞翕合挽留。

        杜少卿说不上是个有耐心的人,要有也都留给了职业工作,面对许乐耐心基本为零。即使是在这时候,药物作用得正欢快,习惯性思维也瞬间击溃请求许乐进来这一选项,他拾起散落旁边的衣物披了就想进屋。

        许乐把他拉了回来,按倒在毯子上,惊异地问:“你干嘛去?”

        杜少卿的回答很理所当然:“既然你不做,那我就自己解决,家里的小道具哪个都比你强。”

        什么逻辑?!许乐脸都青了,当即计划把家里那堆小玩具打包了丢到垃圾场,要么一次性全用一遍,让杜少卿戴着它们过夜,或者戴着它们出门,最好给他整出点心理阴影。许乐翻过他,像往常健身室结束一场战斗那样,反扣住两只手腕将他压下去,特地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两下臀部,那里颤着漾出肉浪。

        清脆的巴掌声和微凉的自然风让杜少卿清楚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又是出于何等情境,白日宣淫,野外苟合......许乐还、还打他的......居然这时候还打他?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许乐也不打招呼,那根硬物突然戳开小口,不给适应的时间就大幅度操弄起来,撞得杜少卿整个人不断往前移动,膝行着移开一段距离后又被许乐箍着腰捞回来,把滑出的一小截性器重新吞到底。

        药效不错,许乐明显能觉察出这场性事和以往的不同之处,甬道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吮吸着他,肉壁湿滑,淫液透亮地涂抹开来,顺着身体线条情色流淌,表情也没那么严肃,将碎不碎的冰,融成水和雾。许乐恶劣地又拿手掌去拍他的臀,手指收拢,揉捏着软韧臀肉,一边让他再把屁股抬高点,而杜少卿竟也破天荒皱着眉头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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