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浴室里胡闹了几次,许乐期间加了数次热水来保持水温,洗了又脏,终于清清爽爽去到床上的时候手指已经被泡到发白起皱。太荒淫了,许乐扶着腰默默感慨,那个药可真是......禁欲冰山太热情也不见得是好事,他不是很吃得消哇。

        杜少卿仍然沉溺于最后一次的余味里,他和许乐亲了太久,嘴唇微肿,红得饱满鲜亮,情欲的水光浸润那双冰冷的眼睛,声音轻软地唤道:“许乐。”

        许乐伏下身,拿毛巾帮他擦沾湿的发梢:“我在呢,怎么了?”

        “再来一次。”情潮未退,杜少卿的声音质感沙哑,颇为强硬地扳住许乐肩膀不准他起开。

        许乐摸着良心和隐隐作痛的腰,思考能否拒绝,在杜少卿疑惑的那声鼻腔音中败下阵来,再说了,万一是药效还没解除怎么办?他得负责到底。

        ......

        “够了吗?”许乐欲哭无泪。

        杜少卿神情难得放松,面色被滋养得红润,略带戏谑:“真的不能再来一次?”

        许乐无言以对,这是个陷阱问题,和落水救谁一样坑人,能和不能都不是好回答,他总觉得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二天,经过昨日酣畅淋漓的性爱,积压的欲望得到纾解,杜少卿神清气爽地起床,准备给操劳过度肾虚卧床的许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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