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细节极为模糊,但是......能明显感觉到许乐处于一个慢慢被杜少卿驯化的过程,开始朝对养他的人摇尾巴,试着跟在杜少卿脚边,犹豫着去蹭对方平整的裤脚。许乐那条尾巴像根大号蒲公英,蓬松毛绒,很容易搞得家里到处都是狗毛,可杜少卿奇异地没有反感,允许他上沙发上床,底线一退再退。

        狗许乐的眼神也朝一条真正的忠犬一步步靠拢,似乎终于把杜少卿当主人看待,也意识到自己品种看起来很普通,还是人畜无害的塌耳朵,外貌上没有什么优势,于是有些患得患失。他变得很黏杜少卿,以至于杜少卿无论做什么,视线范围内都必定会有狗耳朵或者摇晃的狗尾巴,狗毛漫天。

        在梦里,杜少卿也还记得自己的心情,非常非常的愉悦,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狗许乐某一天忽然凶相毕露地扑倒了他,然后......就是一场始料未及的交媾,也不能这么说,这是杜少卿的梦,他在梦里并未感到特别惊讶,反而觉得果然如此。

        “杜少卿,”许乐第一次说话了,眼神近乎偏执痴狂,“你知道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什么?这话难道不应该由他问?这场性爱的舒适度不算很好,和他们仅有的一次比要糟糕太多,但杜少卿不想喊停。

        后来莫名其妙就是一段安逸时光,这条小土狗显露出了一些狼的属性,偶尔会在床上展露出猎食者的凶狠霸道,日常生活倒还好,是只乖乖狗。

        杜少卿都被这和乐融融浸软了,安心地化开构成心防的坚冰,过着平淡却异常满足的日常。

        可惜他倏忽间惊醒,随后再闭眼睡也接不上先前的梦了。

        简直是在预示着什么,又仿佛是某种警告,杜少卿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一时半会儿死不掉,那就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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