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去了一趟,毕竟要把芯片还给杜少卿。

        许乐让菲利浦注意着屏蔽了房内所有的监控设施,让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杜少卿两个人,不受打扰。

        说来还是心虚得很,许乐怀揣着一颗愧疚的心,在无言中准备还芯片,这很痛,两人都知道。许乐当初取出杜少卿的芯片时,是在绑着人家的情况下进行的,反抗挣扎非常之惨烈。

        这次许乐不希望也弄成那个样子,狠狠心把手递给了杜少卿:“你要是疼就咬着,或者你抓我也行。”

        杜少卿拒绝跟他说话,想伏在床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将后颈暴露出来,安静地等待。许乐阻止了他,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把他拥入怀抱,失而复得一般亲他嘴唇,在分散他注意力的同时把手镯对准他后颈。

        那一瞬间的剧痛还是掩盖了所有,杜少卿咬了许乐不知死活伸进来的舌头,血腥味弥漫,好在还芯片是个短暂的过程,很快就结束。

        许乐苦着脸,嘶嘶地抽气,自己忍下舌尖被咬破的疼痛,毕竟是他自作自受,还害怕血腥味恶心着了人家,赶紧给端了杯温水让杜少卿漱漱口。

        这么搂搂抱抱实在不成体统,也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可许乐就是舍不得松手,亲了又亲,甚至想借着杜少卿反常的温顺来个病床性爱。这个地方,算半公开场合,别有情趣,值得一试。

        但当他真表现出了那个意思,杜少卿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冷冷地看他:“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还是一个给帝国太子殿下逗趣的玩物?那杜某恐怕太过无趣,怕扫了太子殿下的----唔!”

        眼看他就要继续讽刺下去,说得更难听,许乐心里也窝了火,压制住杜少卿就吻了上去,恨不能解开裤子掏出微硬的那根东西堵住对方的嘴,让他做点别的事,不要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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