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什么都不记得,那些交缠的细节都随着酒醒而模糊,有点可惜,许乐想让他们两个都好好回味,别急着醒。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许乐不动声色缠住了他,抓住手腕,扣住腰身,确保对方无法挣脱,“你昨天答应我,这段时间都留下来安慰我。”

        他什么时候说过?感知到许乐某处的抖擞精神,杜少卿紧蹙眉心,不想许乐还真调出一段音频,里面喘息着答应的人确实是他无疑。这是什么混账性癖?做这种事居然还录音?既然有录音......那录像......

        看出他所想,许乐笑着承认:“你要看昨晚的回放吗?别担心,我不会泄露出去。”

        “为什么?”

        “就当我神经错乱。”许乐不想多说,只想着做,浑然被欲望蒙蔽了心智。

        杜少卿想问很多为什么,为什么来看许乐的人那么多,偏是他被许乐哄骗到了床上去?他可没有准备用身体安慰对方,他并不喜欢性交的感觉,且早在脑海中为这种事情打上脏乱的标签。

        他心里有个声音冷漠地质问,昨晚许乐灌他酒的时候,真就什么都没察觉?分明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躲避,站在原地迎接意料之中的结果。

        都是咎由自取,不能全怪许乐。

        许乐性器顶端轻轻戳着他腰椎处,随时能滑入臀缝,撑开还有些湿润的窄隙。杜少卿不记得他们昨天究竟是怎么做的,但只一夜欢愉,这副身体好像就变得有些陌生,脱离自己掌控,不反感许乐的所为,甚至主动放松了下来。

        身体的酸痛在被缓慢进入时放大到极致,但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里,许乐也体贴地轻揉,询问他哪里不舒服,好精准按摩,虽然那手法用调情来描述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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