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吸得死紧,却在行走间一下下被摩擦贯穿,这样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下,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愈发鲜明,硬热和尺寸都被杜少卿亲身丈量了,他情动难耐的呻吟也被许乐灵敏的耳朵捕获。

        杜少卿算不得重,许乐又是个力气大到吓人的武学变态,因此这在旁人看来难度十足的玩法放到他们身上再简单不过,饶是如此,到达卧室后许乐额上还是密布了汗珠。

        “刺激吗?”许乐没有选择床,而是在房里那张靠背椅上坐下,打开杜少卿的腿分别架在两边扶手上,握着他的腰向下按,同时自己往上狠撞。

        许乐今天是怎么了,尽挑些考验身体柔韧性的姿势,他也太会折腾人了吧!杜少卿腰和腿都很酸,明天想必是下不来床了,不免在心里有些抱怨之语。

        “不觉得很刺激吗?”许乐又问了一遍,“偶尔玩一玩也不错是吧。”

        杜少卿抿了抿唇,眼神难得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许乐被他这声轻软的鼻音撩拨得根本把持不住,呼吸越发粗重,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又胀大了一圈,之前已经来过了一发,含满精液的甬道是比方才更胜的柔软湿润,激发出征服者更为强烈的欲望。古语有云,牡丹花下死......许乐倒也很愿意死在杜少卿身上,死在这株雪松树下,化入泥土给他当养料。

        无声愈显激烈,情动无需言语,也不知是第多少下进出,许乐大口喘着气,又射了一次。杜少卿暂且还没到,许乐却坏心地抽出性器,徒留杜少卿一人无力地陷在真皮的座椅里,失去了身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前端又无抚慰,只能在将到不到的边缘难受地徘徊。

        “我先去浴室洗洗了。”许乐说是这么说,竟也干脆地走进了浴室,头都没回。

        杜少卿不知道他又想干嘛,只觉荒谬,这算什么?许乐拔屌无情?他撑着扶手想站起来,只是酸麻的腿还没恢复知觉,坠了铅块般沉重,一下地又觉踩在棉絮上,重心都安不稳。

        万分艰辛地行走到浴室门边,杜少卿满腔的怒火:“许乐,你一定要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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