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卿素来少言寡语,即使在军中积累下丰富的骂人词库,但也很少有问候对方的家属和某些器官的时候,这样十分有损他冷漠形象,毕竟他治军靠的是手段和人格魅力,而不是骂脏话。不过按许乐的话说,他很会阴阳怪气嘲讽挑刺。他现在深深怀疑,许乐是积怨已久,想借此发泄一下对他的种种不满。

        他生了情绪,隔着一层衣料咬了许乐的肩膀,留下一圈藏在衣服里面的齿印。

        许乐随他动作,不加干涉,只是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干他,重重戳弄他前列腺所在,翻搅敏感多汁的肉道。又酸又痛,但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偶尔来几次粗暴性爱似乎也不错。更何况许乐只是嘴上逞威风,知道这张硬桌对杜少卿的腰和背不友好,带着他转战场所,去了客厅的沙发。

        他们家具布置得简约温馨,是软和的布艺沙发,米色的,杜少卿推了推许乐:“别在这里,沙发套脏了会......很难,唔,洗。”他最后一个字听着飘软,而且混进了一声收不住的短促呻吟。

        另有的一声脆响是许乐拍了他的臀,手掌和饱满臀肉接触,炸开的不仅是噼啪的细微痛感,还有杜少卿的羞耻心。他可说是惊怒交加,但想起那句跟闹着玩似的安全句,怎么都说不出来。

        沙发座面小,他们两个怎么都没办法并排躺下,身体叠交,许乐握住杜少卿脚踝向下拖扯,让他一双腿盘住他精悍腰身。这个姿势不太好,杜少卿都没什么可抓,被不断顶向后面,感觉自己不久就将摔下沙发,想起身又觉酸软没劲。

        暂且抛开沙发清洗问题,反正交给许乐洗,洗不干净就锤爆他狗头!

        杜少卿放纵了一回,沉浸在这场别样的做爱中,他相信许乐不会让他摔下去,直接闭上眼睛。在激烈性爱中感到些微眩晕,似乎就快到高潮,又还差上那么一点。许乐在床上向来照顾他,会帮他纾解前端的欲望,用手或嘴,可这一回没有,想着要不自己弄一弄,却被许乐抓住手腕按过头顶。

        “只准用后面......因为......”许乐也喘着气,杜少卿只听见零散的几个词,连不成完整。

        “你有这个技术?”这倒不是杜少卿刻意嘲讽,只是纯粹的一个疑惑,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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