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许乐夸了他的猫咪一句,手来到对方臀间的密缝,那里被一个过大的硅胶假阳具强制撑开了,“你比上一个乖多了。”

        杜少卿呼吸都停了停,许乐捏着假阳具的末端,浅浅抽出一小截,而后全数推回,插弄间翻出鲜红的肉壁,搅起一片淋漓,弄得他身体内部酸痛不已,但他还是不敢挣扎。

        许乐很是满意,笑着问他:“你知道上一个是怎么死的吗?说起来他和你都是猫科,不过他是只大猫,一只雪豹。”

        杜少卿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许乐明显是在自问自答,他必须听。

        “那只雪豹性子太烈了,竟然咬我,下口还不轻呢。”许乐边弄着他穴里含着的玩具,边跟他说话,“于是我就叫了一队帝国军士过来,当着我的面轮到他断气。兽人的生命力强盛,所以花了很久,我想想是几天,可能是三天,或者三天半?期间大概有百十来个人玩过他吧。”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皇帝,已经不把他的命当回事,视如蝼蚁草芥,亲手毁掉几十个生命体的许乐,和史上最臭名昭着的连环杀手都有得一拼。帝国皇帝都这么灭绝人性?怎么还没被推翻送到绞刑架或砍头台上去?!

        杜少卿不自觉咬紧了牙关,目光里流露出冰冷的憎恨,却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怕自己也遭到同样的对待。就在这时,许乐把那根硅胶玩具全扯了出来,脱离时穴肉还在不知恬耻地吮吸挽留,那一声淫荡的轻响在杜少卿耳中成倍放大。

        那根粗长的玩具折磨了他太久,此时他前端还硬着,只是没有许乐的允许,他不能擅自释放。上次的教训,他记忆犹新......被迫骑在木马上,后穴吞含着那根软刺遍布的粗大硬物,前端被细棒堵塞不允许射精,就这么罚了他一晚上。

        至今回想起来,不,他根本不愿去回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只记得第二天清早自己意识不清,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去抓许乐的身影,在他怀里颤栗,被玩到羞耻失禁。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受着罚,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死去,许乐做得出来!他真做得出这种事!刚开始那几个杜少卿他可能还会稍微在乎一点,后来次数多了他就不在意了,不必在意那些替代品身心健康,只管随心所欲,玩腻了就弄死,反正还能去别的平行世界里抓捕,陆上的水里的,各个种族都有。

        许乐解开自己皮带扣,恰到好处地袒露欲望,叫杜少卿坐上去自己动,把他服侍爽了才能获得今日份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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