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身上的味道,很有些类似盐渍橙橘,浸透了许乐的信息素,少了涩意,咸甜适宜,想必非常可口----这点从许乐在他身上留的牙印数量就能看出,好像真想要把他吞吃下去。颈后性腺首当其冲,被许乐反复含弄,肿胀软烂,连带着他也软成一汪春水。
虽然是临时标记,但维持时间也因人而异,许乐绝对是个强大的Alpha,又咬得这么狠......一两年都有可能褪不掉。
而且后遗作用也直观,许乐一靠近他就觉得燥热。
许乐自知不占理,也不逼催他选。扣住他双腿,让他并拢夹住,扶着性器进去,磨蹭柔韧的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滑腻液体使得这来回顺畅。被弹性饱满的大腿肌肉压紧的感觉不比插进小穴差,然而许乐对这具只探索过一次的身体充满好奇心,即使不能在生殖腔里成结,他也不肯放过对方红肿私处,拿手指继续奸淫,指甲硬缘轻刮敏感嫩肉,刺激出更多水液。
他不肯委屈在一处,性器顶部还去和Omega胸前乳粒摩擦,乳珠被一遍遍碾压揉硬,最后白液喷溅,撒在胸膛上很有产乳的淫荡既视感。杜少卿鲜有表情的冷漠脸庞也被弄脏,眼睫不堪重负地挂上白浊,浓眉黑发薄唇......全被肮脏的白色玷污。
他在这场交欢中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都没怎么生气,简单清理过后只想睡下,但他猛然想起件要紧事:“你家里有没有备药?”
“什么药?”许乐呆了一秒,也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可能有,没必要吧,就这么点概率。”
“万一?”杜少卿语气很冷。
许乐给两人都掖了被子,打了个哈欠:“那就生呗,又不是养不起。然后领证,我照顾你们俩,你没空可以把孩子丢给我带。别吃药,那种东西多吃了对身体不好。”
说得轻松,还不是某人不戴套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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