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许乐。
或许是之前有过一次肌肤相亲,或许是心有歉意,说好要给他一个交代,杜少卿忍了许乐种种粗暴举止,包括被侵犯毫无准备的身体。但是......但是不包括这个,不在发情期的身体根本没做好受孕准备,生殖腔口仍是闭合,却被强硬地捅开。
而且那里是Omega神秘又娇嫩的生育器官,不是供Alpha玩弄的自慰套子。杜少卿近四十年的人生都禁欲克己,在联邦高度发达的医药下,每月发情期最多感冒似地发热个两三天,不需要别人。从未打开过的禁地显然吸引着任何生理正常的Alpha去探索,何况许乐正在气头上,就想让他痛一痛。
只是简单的进出就把腔口磨得生疼,最让他恐惧的是Alpha似乎在膨胀的结,这是完全标记的前兆,他还不想被标记。杜少卿无法忍受和另一个人牢牢绑在一起的未来,哪怕是许乐也不行,他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容许自己沦落成别人的附属。
“许乐......”他呵斥的声音也软弱无力,“不准。”
“不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许乐眯着眼睛,顶进生殖腔里,折磨腔内软肉。
疼得生理泪水都淹过视线,现在的杜少卿就像一只被天敌咬住后颈的猫,僵着不敢动,也不敢亮爪子挠许乐后背。忍住喘息和颤音,他重复了一遍:“不准成结。”
“再完整一点。”许乐不依不饶,“我的什么不准在你哪里成结?”
杜师长的良好涵养让他说不出那两个词,虽然军营里听得够多,但他实在羞于启齿,手肘撑着床单想逃,Alpha霸道的信息素却无处不在,裹得严实,而他的信息素已经恬不知耻地发生变化,甜香弥漫,向Alpha昭示这个Omega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酸涩的青桔被情欲灌溉催熟,皮薄汁满,许乐含吮着杜少卿颈后腺体,舔得那敏感肉块肿胀发热。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说?”许乐又咬下一个牙印,注入自身信息素,迫使Omega陷进更为情迷意乱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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