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自从登上皇位以来,做过的唯一一件个人奢侈享乐的事,就是把摘星楼顶楼重新修缮了一番,把它变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笼。

        至于里面关着什么样的金丝雀,宫内传言不一,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小声议论,许乐无疑是个开明仁慈的君王,却在有关那个人的问题时变得异常残暴。

        他的笼中鸟,他亲手捕获的猎物......处置权理所当然归于他,任何人都不应该多嘴。

        这是理所当然的,这可是他从小到大信奉的真理。

        许乐坐专属电梯到了顶楼,糟糕的心情略有好转。

        通过重重严密的生物识别后,他推开一扇门,房间地上铺了层厚毯,赤脚踩上去也不会有丝毫冷意。

        一道瘦削却笔挺的身影站在窗边,如出鞘的长刀,静立的松柏。他凝视着窗外,不知是在俯瞰帝都的景色还是纯粹在放空思想。相比较而言许乐倾向于后者,毕竟已经过去了五年,摘星楼顶的风景再好看,这么一成不变,天天看也该看腻了。

        “我回来了。”许乐扬声道。

        没有回应的声音,那个人甚至没有回头。

        许乐早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不是个舒服姿势,许乐比他高一点,这么做得稍微弯腰弓背,但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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