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上的软刺纹路磨擦着肉壁,不多时就将那处弄得肿胀,在性爱中逐渐红软湿润。许乐话都不说,专注做爱,也不准他有片刻的分神,掐他乳尖,用痛楚拉扯他注意力。

        杜少卿想来想去,大概是开门时他冷淡的那句:“分手?”惹恼了许乐吧,看对方这架势,分明是来重修旧好,被他这么一句话泼了冷水,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做的次数不多,上一次还是在三四年前,双方都需要重新探寻熟悉又陌生的身体,许乐肌肉似乎又精瘦了些,蕴了更多爆发力,摸上去的手感都变了。杜少卿身上竟然出现了几道伤疤,许乐猜想是某几次惊险刺杀留下的,心疼不已地吻着,想象对方那时的疼痛。

        许乐急躁的索取让杜少卿疼了很久,知晓这点痛不碍事,不等他恢复就接着算账,也不用道具,就拿手指欺负。裹在温暖的甬道里,就着湿黏来回抽插,坚硬甲缘和略粗糙的指腹关节不同程度地刺激着软壁,高潮后的敏感身体经受这么过分的刺激,软肉轻微抽搐。

        杜少卿以惊人的耐性容忍了,并且不觉得心里难受,只当是过火点的情趣。爱情是双向的,并非一个人的单恋。他们相互的吸引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无法忽视,像磁铁的正负两极,不管不顾地靠近,贴合,难舍难分。

        这次就让一让许乐,他下次会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他们不必再针锋相对,情感的乐趣却未减少,过去都太匆匆,等不及停下脚步,携手并肩地走看人生。如今总算能放慢步伐,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温情。

        是命中注定吗?唯有在这个时候,许乐愿意相信命运,就像当初毅然吻上只见过寥寥数次的铁血将军的唇,遵循内心渴望的声音。杜少卿也愿意抛开文艺的幻想,接受一点都不浪漫、对文学乃至军事指挥毫无兴趣天赋的许乐。

        感觉有可能出错,但情爱维系至今,他们早已确认了,这就是对的,必然正确。

        他舍不得了,他又想要爱情了。杜少卿主动开启一个亲吻,他想,这时候就算许乐反悔要退出,他也不会允许了。他可不是好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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