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瞳只是轻轻地将针从他X器的顶端塞了进去然后凝了一块小小的冰在口那堵住,冰和皮冻在一块,非常牢固。
他早已没了一开始嘴y的样子,满脸惊慌和痛苦,泪水落了满脸。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他祈求。
“你看呀,只要你一只手握住钩子,”叶远瞳握住他的X器,然后猛地握紧,往下一拉,“你就可以借力把另一只手从钩子上取下来。”
被短暂握住又被狠狠扯拽的X器Sh漉漉的翘着,不知道是冰水还是血汗。
她松开了手,说:“这样你就可以用取下来的手握住挂钩上的绳子,取下另一只手了哦。”
叶远瞳用温柔的仿佛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告诉他。
用被洞穿的手握住钩子来借力,如果被挂起来的人有这种不惧痛苦的觉悟,也不至于现在看起来是这副涕泪交加的模样了。
“如果我能下来你就放我走吗。”他用气声试探。
叶远瞳后退几步,打开门,坐在了自己变出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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