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也觉得不妥,但身体的反应不由得他做主,他反手把穹搂进怀里,耳鬓厮磨在一起。他抵抗不住身下的快感,只能用齿尖咬住情人的侧颈。
丹恒的下身开始发力,一次又一次向上顶,顶进瓦尔特的口腔深处,逐渐变成了做爱时的频率。
瓦尔特被顶得苦不堪言,口腔被抽插地发麻,连睁大的眼里都开始充血。丹恒面色不显,像个没事人一样,胯下却是个活脱脱的打桩机,凶猛迅速,不知疲倦一样,片刻不停,似乎恨不得要把瓦尔特的口腔捅穿。
哪怕是瓦尔特这样的耐力,还是在连番的干呕底下败下阵来,做出呕吐反应的喉咙却像是给丹恒加油打气。他蹲都蹲不住,终于跪在了丹恒的腿间,使劲把丹恒推开。一边干呕,一边给丹恒手淫,嘴里全是丹恒的气味。
——他发觉自己好像把穹给惹恼了。他发誓,绝对没有拆散二人的心思,只是一时情之所至。瓦尔特脸上挂着苦笑,膝行两步,趴在了穹的腿上。
另一根肉棒弹跳出来,大小也很可观。开拓者的身上气味更淡了,到底诞生不久。瓦尔特已经学会了嘴巴侍奉男根的技巧,连连摆弄头颅,不断用口腔吸吮,并且用舌头在柱身龟头上不断舔舐,时不时还来个深喉。
“啊——杨叔……好深。”穹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你也挺嚣张的。丹恒的手指反戳回去,用嘴巴堵住了丹恒的呻吟。
“唔……唔唔!”
与丹恒接吻的同时,身下又传来灭顶的快感,穹还从来没做过上面的那个,此刻也被唤醒了交配的本能,一个挺腰,就在瓦尔特的嘴巴里射了出来。高潮时的舌头胡乱摆动,被丹恒的舌头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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