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唐凉并没有什么心思聊天：“方才您说，我自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说她看不出来，言下之意，是乐氏死的确实有蹊跷。
唐南清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收回了视线，定在眼前的一幅画上。
那上面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乐氏最美好的模样。
“你祖母，是自愿的。”唐南清苦笑着摇摇头：“我们都活的太久了，是该走了。”
唐南清随后又笑了：“我自来觉着能看的开，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有些悲凉，凉丫头，上次我同你说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唐凉点点头。
她穿过来后，统共也就见过唐南清一次，说的还是那么重要的事，她如何能记不住？
“唐家，同你是有渊源的。”唐南清轻声道：“天问到底是我儿子，我同你祖母还是偏了他几分，有些事他做的不对，我们没能及时阻止，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也有我们的几分责任。”
唐凉竖起了耳朵。
她觉着接下来唐南清说的话，非常重要。
“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们这般不喜爱你，为何还要养着你么？”唐南清压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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