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准语出惊人。
太傅立刻想请罪,被他拦住了:“现在身不由己,不用拘礼,再说,我同凉丫头本就是夫妻。”
是夫妻没错。
看自古君臣有别。
不过考虑到此刻不同往日,太傅也只能应着。
好在一路上他们也没有太多需要聊的,否则当今皇上一口一个爹的,折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寿。
洛河不短,河上足足飘了一日,才上了岸。
“先找家客栈住下,明日去送拜帖。”夏准道。
此刻天已经黑了,这个时候去并不方便。
一行人找了落脚的客栈,定了相连的几间屋子,累了一天,几个年轻人还好,太傅和太傅夫人已经累很了,只能告罪先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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