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不用等我回来了。”
接着她就离开客厅了。
“……你妈在日本还有老朋友？”
“除了五条家主和西斯坦先生外我不知道她还有什麽朋友。”
“还是在俄罗斯的朋友？”
“不知道。”
“你不是心肝宝贝吗，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呵，你还是她的丈夫呢，还不是都不知道。”
“我认识她也不过一两年，哪比得过你的十几年。”
费奥多尔合上书，“但是我了解的也不比你多，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
“……总不会是去见旧情人吧？”男人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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