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艳色诱人,即使生了八分颜色的晏夕秋,素面也仍然有些压不住。

        黎霄这才反应过来晏夕秋的意思,指腹压了压,抚过晏夕秋的眉眼,轻轻笑了笑。

        “芙蓉面远山眉,夕秋这样便足矣。”

        晏夕秋心里虽然受用,但面上还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伸手拿了笔来,塞进黎霄的手里。

        “才不听你的花言巧语,喏,笔给你,好好画。”

        黎霄虽然是司令的儿子,但琴棋书画诗书礼乐一样不落,曾经还为了讨晏夕秋欢心,变着法儿地给他画画儿。想来描个眉也不是什么难事。

        黎霄轻叹口气,自己出国后就再也没动过画笔,笔杆子磨出来的茧早就变成了枪茧,手腕悬在晏夕秋姣好的面容上提了又提,心里画出去千百道描摹,才肯慎之又慎地落笔。

        晏夕秋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鼻尖是黎霄衣袖间的藏香,熏得很淡,平日里几乎都被自己身上的味道掩去了,这儿会离得近,倒是闻的清楚。

        笔尖由重渐轻,能感受到黎大少爷珍之又重地仔细,连呼吸都是摒着气儿轻轻的。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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