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苦之后又是极甜,两种味道并没有互相压制,反而在口腔中交织成了奇怪的苦腻,差点没呕出去。
这东西能提神全靠它苦吧?
晏夕秋嫌弃地把咖啡杯推远了,又要了一小壶酒,慢慢品着,硬是要撑着等到黎霄回来。
夜里寂静,月亮都不知道藏哪儿去了,晏夕秋的眼皮又开始打摆子,忽然听得门外喧闹的声音。
黎霄回来了!
晏夕秋恍然惊醒,想起身出去,屁股刚离开凳子又坐了回去。
不行,不能太热络。
风尘仆仆的黎大少爷推开门,看见托腮坐在桌子旁的晏夕秋愣住了。
“夕秋……”
“晏先生一直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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