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鸢,帮我上后背……呃…”
衣服扯开的时候粘连了一点儿皮肉,晏夕秋忍痛拽开,发出痛苦的闷哼。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黎霄半跪在床边,晏夕秋痛得发昏,把自己当成了春鸢。
身后的人没做声,晏夕秋扯过被子准备咬住。
“要快一点。”
黎霄拧开瓷瓶,浓郁的药味儿冲鼻而来,他心头一震,这是上好的伤药,但……洒在伤口上极其疼,不亚于尖刀剔骨。
哪怕是军队里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忍不住痛声哀嚎。
黎霄看着晏夕秋遍布满身的伤口,时间紧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白色泛黄的药粉倒在掌心,黎霄用棉球沾了一点轻轻压在伤口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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