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将最后一颗佛珠磨得光亮，起身大步走到黎霄身前搀起他，哈哈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一改刚刚严肃的气氛，
“不错，霄儿，这些年你成长了许多。”
“很好，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自持，哪怕是处于下风。”
二十多年了，黎霄只在小时候听过司令这样激动地夸赞，可他全然没有喜悦的感觉。
黎霄没站起来，膝盖仿佛被钉子钉死了嵌在地面上，茶水浸湿了裤子，冷意钻心。
“请司令答应。”
司令转了转佛珠，心里想了想，
“这两年好好表现，重心都放在正事上，其余的……”
“不要影响你和乔小姐的婚事，剩余的……再看。”
这就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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