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鸢垂下眼睛掩饰慌乱,全揽在了自己头上。

        “是,奴婢遮得严严实实帮您上的药,绝对没有一丝冒犯。”

        晏夕秋心里那点不切实际的期望破灭了,他轻轻按着胸口上的伤口,闭上眼睛回味刚刚的触觉。

        “我好像……梦见黎霄了。”

        梦见他帮自己上药,温柔隐忍地亲吻自己,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身上凛冽的气息。

        晏夕秋不想让自己知道,黎霄便没说,遂了他的意,平日里来往的信件也对此只字不提。

        只在春鸢的暗信中了解他伤口恢复的过程,换药时的痛,结痂时的难耐,黎霄每每抱着信件望向窗边的月亮。

        恨不得飞回去陪在小狐狸身边,陪他挨过一阵又一阵的痛。

        日子过得很快,南边的冬天并不会持续很久,晏夕秋开始时希望黎霄晚些回来,好给自己养伤的间隙,到身上狰狞可怖的伤痕完全养好,他开始思念黎霄,盼着他早些回来。

        半年过去了,大夫人那边偶尔会送来一些新奇的玩意和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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