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青瓦砖房内,明明正值一天初始,却
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连叫唤的知了也收了声,偶尔发出几声细响。
项凌不安地动弹了一下,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和他床上如出一辙的罗帐,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在属于他的屋内。
他起身观察着四周,屋内干净整洁,就连桌面也空无一物,项凌试探性地推了推紧闭的门扉,果不其然根本无法推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凌彻底迷茫了,他要说那个歹徒是周扶边,那天下午明明周扶边就在外面,可他要是说不是周扶边,他又怎么会有那块白布,甚至是把他关在这里。
他撑着脑袋想了片刻,越想越生气,反正无论如何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项凌看向了桌子后的窗户,结果却让他失望,拍打了几次也不见有人回应。他甩了甩发酸的手,准备去搜罗一下有用的工具来破开门。
只是他环顾了一整圈也没看见有什么锋利或者坚固的金属制品,最后扫了一眼放在角落的柜子里。
“嘎吱”一声,老旧的深色衣柜发出难听的声响,听起来像即将散架的废弃物品,可是放在里面的东西却让项凌呆呆凝视着,仿佛受到电击一般,直愣愣地立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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