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无意识的呻吟,像发情的猫儿,旖旎浪漫,作为男人听得耳朵都酥了,本该如润玉的声音像裹一层糖霜,稠黏而灼热。脂玉般的肉体像是要化一般,握都握不住。甚至只要轻易一顶,就能让身下的人爽得丢了魂。
「怎麽还是这麽敏感。」阿修罗都是不知道该无奈还是开心,自己的情人在性爱时,总不会让他失望。
话一讲完,肉茎又卯入几寸,帝释天几乎被顶出一种窒息感。
然而记忆中,这已经是谈得上温柔的一次了,阿修罗总带着失去理智的暴戾混和最深的慾望,跌跌撞撞地来到他面前,像朝圣的信徒渴求行旅的一抔水。
他把在身上缠绵的男人勾进自己怀里,执迷地就是要把人宠进骨子里。
给得没有分寸。
「......阿修罗——唔......!」
男人的耐心也过了极限,血液在皮肤底下奔流,耳里的鼓膜裹着声音,在脑海里嗡嗡作响,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挑衅自己多有风度。
年久失修的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闷响,雪躯如弓惊起,帝释天张嘴急促的呼吸,腿根处的痉挛几乎蔓延到了穴口,像是痴缠地咬着性器不放。阿修罗深谙他的身体,软肉被直捣一般猛撞,迅猛的进攻很快就让他步步失守。
一刻不留神,过电的快感已经窜入骨髓,帝释天美目圆睁、软舌微吐,无暇理会从旁溢出的唾沫,身体抖得可怕,就这麽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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