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带来的每一个摩擦,都引发帝释天一连串快感的浪潮,自卫的本能催促着他推拒这些冲击思考的欢愉,却被他压了下去。

        连续的冲撞像不断堆高而危险的楼,每一个神经细胞的资讯处理都岌岌可危,他弯起膝盖、蜷起脚趾,却尽量让身体挺起,用手拖开阴阜的两侧,敞开私处,让侵略者更加放纵的在他身体里驰骋。

        他要接受阿修罗给予的一切,不论是痛觉还是快感,那都是他的。

        窄穴里的每一个皱摺都在欢迎那暴戾的肉茎,殷勤的收缩像是挽留,处於高度兴奋的女性器官毫无节制的分泌出爱液,提供更多润滑,更加快了捣鼓的速度。

        身体产生这荒谬的正向循环,让一切都像机械失控的运转。

        撞入体内的快感在转化成呻吟前又会被撞碎、被碾平,再一次次淹没他。

        帝释天叫唤着名的哭喊只剩下无意义的状声词:「啊、哈啊......呃哼——」

        喷薄而出的白浊洒落在两人的腹部上,小巧的阴茎已经发红,肉粉色的柱身在空气中还为刚刚的射精而巍巍颤抖。

        但肉腔里的阴茎没有停止或是缓下的意思,这只是自己生理不堪负荷而做出的投降,不过是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前探近。

        终於到了子宫壁前,紧闭的环口後是比花穴更加脆弱的禁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