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阿修罗——哼嗯——」

        帝释天献上胸口被蹂躏的坚挺的两粒红蕊,股间的沟壑又开始卖力的律动,谄媚的嫩肉攀附在又一次勃发的性器上。

        他不敢赌,赌清醒後的阿修罗会继续施虐般的与他做爱还是又一次嫌恶他的卑劣手段而离去,他不敢。

        这般胡乱的骑乘让肉刃如桩钉一样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个撞击的角度都是宣示主权和占领,用来引导这躯体去契合侵略者。

        帝释天爽得无法自恃,任由口水四溢、泪水涌流,忘我的与凶器磨合,没注意一只大手往肉臀伸去,被所求般的揉捏,让帝释天欣慰而高昂,嘤嘤哼哼地应允阿修罗的挲摩。

        直到一根同样发烫的肉根不断的磨蹭着会阴,他才意识到另一根同样巨大的凶器已经被冷落了好一阵子。

        想要进入自己。

        粗长的手指在後穴口处按压,狩猎者的尖长指甲撬开了肉缝。

        包覆上来的乾涩但更加压迫的肉壁,是不属於交合的部位。

        未知而无法理解的恐惧漫上帝释天的心头,更加紧涩的肠道要吞下阿修罗的那玩意根本是天方夜谭,更遑论现在对方越发失控的意识,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润滑和扩张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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