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尖叫出声,阴茎无情地捣进那孕育生命的禁地,酸涩和痛觉搅混在一起,脆弱的宫颈还咬在肉柱上随着进出越发酸疼,思绪像陷入慾望的泥沼中,他越是想要集中精神去抗拒,就会被下一次的捣弄而被推入更加支离破碎的混乱中。

        情迷意乱的充盈感霸占了帝释天的思考,情慾让身体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幸福中,不论是酸疼、还是过度摩擦的胀痛都会转换成更加波涛汹涌的快意,冲刷着这具原有的机能。

        他不自觉地去迎合、去追逐阿修罗的肏干。

        「哈啊、啊——里、里面,阿、修罗......快坏、坏掉了——」

        拔尖的浪叫,语气变成了纯粹的快乐,娇小的玉茎抖出白浊,插着男根的女穴同时潮吹,双重高潮的下不堪负荷的身体有些病态地抽搐起来,白皙的皮肤也泛起瑰丽的粉色,淫靡不堪。

        那样凌厉而异常的状态,被持续抽插的刺激下不断延续而变得漫长。

        情潮不断将他推回山巅,像是要永无止境的绝顶,勒索他的身体保持这样状态,令帝释天浑身发冷,崩溃大哭。

        「哈啊......唔——」

        阿修罗发出低吼,肉刃陡然拔出,然而刚高潮过的两个肉穴像适应了肉棍的存在而无法闭合,翕动的肉口汩汩流出黏腻不堪的淫液,像是欲求不满的邀请。

        然後肉茎再次顶了进去,毫无预警的再次开始让帝释天稍作喘息回笼的思绪,像台球一样被撞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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