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情潮中他攀住浮木般,执着地往阿修罗身上靠,淡色的樱唇泄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帝释天不断拔高着声音,宣告这身体不堪负荷的每一处刺激。

        「要、唔...要去......」

        用破碎的音节拼凑出自己这陌生的状态,每一个字句、每一个反应都浪荡得像个低贱的脔宠。

        可至始都没有一个不字。

        阿修罗身上仅存的几块布料被主人撕扯开,下体是两根勃起的阴茎,黝黑粗大,几处可见那血管匍匐在柱身上,突突跳动着。

        帝释天暗暗的咽了咽,过去在战场上同时沐浴的状况并不少,尽管两人都会围着一块兜布,但泅湿紧贴的布料也许藏得住他的秘密,可藏不住对方两根凶器。他还曾调侃过阿修罗可能找不到伴侣行房事,对方也笑着要是孤身终老,也一定是天人现在言灵所致。

        女穴本身就是为了承迎所生的容器,短暂的前戏对於兴奋的躯体来说已经足够了。

        帝释天按捺不住心驰神往。

        或许,他等待全全奉献给阿修罗的这一刻太久、太久了。

        白净的手握上粗黑的肉茎时他能感受到海绵体传来的搏动,帝释天知道阿修罗在为他兴奋、为他勃发,他压低自己身体,让其中一跟阴茎抵在早已泥烂的不堪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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