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有人拿出了匕首,薄薄的,是最基本最廉价的金属,而非是现在通用的稀有金属,比不上联邦军的最低配置,但是要割断一个十五岁少年的脖颈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害怕。

        他太害怕了。

        明明联邦军校的入校宣誓里他高举右手呐喊“我无畏灾厄与死亡”,在学校的训练中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会不会致命,甚至很多次他都是以濒死状态被同僚抱进急救舱的,可是当那把薄薄的刀刃贴近他身体的时候,他还是发出了无比恐惧的叫喊声。

        “买你命的老板说了,他要看虐杀。”拿着匕首的男人发出几声怪笑,像是为了联邦之星的陨落而感到惋惜,又像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轮奸活动而兴奋:“所以……我们先从你的四肢开始处理。”

        细细的刀片划过他的左手,他的右手,他的左脚,他的右脚。

        他这才发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外,还有三把同样的匕首在划拉他的身体。

        一圈,一圈,一圈,一圈。

        他们试图在人体身上画下一个圈,看看能不能像脱袜子手套一样脱掉他的皮,但显然他们不会成功,人的皮怎么可能会被脱下来?

        只是太疼了,疼得浮砂几乎想要咬断舌头尝试一下那种古老的自杀方法,这群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便从身上拽下一块咸腥的布料堵住他的嘴,再暂时扔了手中的匕首,选择用手指去插他的嘴和屁眼,用地上扯过来的,充满铁锈的金属绳缠住他的阴茎根部,让他因为这场虐杀行为而勃起的阴茎憋得通红,射不出一滴精液。

        他们的手进进出出,有的粗有的细,浮砂听到他们在说“贵族们的屁眼都这么干净,能直接操了吧”之类的话,他恨极了怕极了,却也更加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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