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插进屁眼的那个瞬间,浮砂的身体抖了几下,差点直接就射出来。

        枢雾说过,他是个天生的奴隶,因为他的身体很敏感,很容易高潮,屁眼还会流水,操起来的时候叫的也好听,又缠绵又可怜,假如枢雾一时兴起想玩强奸,浮砂也会配合地很到位。

        他从不会惊恐,也不会慌乱,而是以一种倔强的,宁死不屈的眼神看着他,在枢雾一下接一下的顶弄中逐渐陷入情欲的浪潮,坚定不移的意志力仿佛在一次接着一次的顶弄里碎成了一滩渣。

        这种转变会给施暴者带来莫大的心里快感。

        此刻也是一样。

        “逃跑给我看。”枢雾的命令是这样说的。

        浮砂点点头,抬起断肢。

        尽管他已经失去了手脚,胳膊腿也只剩了一半,可他好歹是个上将,在反抗的时候也要收着劲儿,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他的主人,所以枢雾感受到的力气并不大,只是堪堪将他推到了一边,让他鸡巴从浮砂湿软的肠道掉出来,沾着黏糊糊的淫液,看得浮砂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但他还记得枢雾逃跑的命令,于是浮砂十分急切地从床上爬下去,朝房间的门口挪去。

        他的动作并不快,并且按照一般情况而言,在他爬出去第三步的时候,枢雾就会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回来。

        但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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