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将越国的国都迁到了琅琊。”姒鸠浅一边套另一只靴子一边说。“孤记得大王喜欢北地的雪。”
姬夫差盯着面前那颗为他穿靴而垂着的脑袋。
原来他还记得。
只是嘴上却不肯饶人。
“那越王应该迁去蓟,就是不知那燕君肯不肯了。”
姒鸠浅没有接话,夫差自觉无趣,不打算搭理他,岂料腹中却传出一声轻响。
“大王可是饿了?膳食早已备好,孤这就传膳。”
“孤要食鱼脍。”夫差起身在榻前走了两步,晃得锁链一阵轻响。“要姑苏的鱼。”
“不许假手他人,孤要你亲手做。”看着尚未起身的越王,夫差难得畅快了一回,那只套着锁链的脚踩上了天下霸主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头发。
“越王拿吴国百姓威胁孤,孤认,可越王莫要忘了,孤是吴王。”
“大王稍侯。”他怎么会忘呢?想到早已镇在冰里的鱼脍,姒鸠浅笑了笑,待夫差的脚从自己肩上挪开,这才起身,将人重新按回榻上。
对于姒鸠浅很快就端来一盘鱼脍,并且那鱼脍上还带着点温热的气息,夫差并未表现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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