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夫差的小穴虽红肿不堪,却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手指甫一进入,便紧紧的绞缠了上来,将手指牢牢含住。

        “真是贪吃。”勾践低低地骂了句“大王可真浪。”手指却温柔的在穴内旋转抠挖起来。

        可怜的小穴本就被肏得酸软红肿几乎快合不拢,那深处还含义勾践不少的精水,此刻被那手指一抠一挖的,很快就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融进池水里。

        “呜啊……啊……”细碎的低吟从夫差嘴里泄出,睡着了的人浑身都在喊累,但久未被人滋润过的淫穴却在这温柔的抽插抠挖中得了些趣味。

        水汽蒸腾中,夫差的脸被蒸得有些微红,仿佛姑苏三月的桃花,看得勾践不禁有些意动,将将发泄过的那物又悄悄立了起来。

        既然欲望再起,眼前的人又睡得人事不知,勾践也不打算忍着,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那已然高耸起来的昂扬肉柱。将夫差的身子侧过去让他脖颈枕着自己的手臂,就着池水和手指的润滑,再度将自己顶进了尚未闭合的嫩穴里。

        “……唔……”睡梦中的人嘴里发出一声轻咛。“……姒卿……”

        被当做枕头的手臂突然一紧。

        勾践垂眸看着睡得不甚安稳的夫差,心绪复杂。

        他从来没听夫差这样唤过他,在他归越那些年,倒是每年会以绢帛上书表达忠心,夫差偶尔会回他一两封帛书,内书姒卿,但他从未亲耳听夫差这样喊过。

        软软的吴语,呢喃中似乎带着无限情思,在勾践那颗已经干涸凝固的心上浇灌出一株小小的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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