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今眨了眨眼,倒不是很想去了我都差点儿忘了。哎,咱们就简单拍几张吧,你和zenia还是趁现在多休息,明天没准有得苦吃呢。

        都没干劲的?莫易久捏了捏她的脸拍照会不漂亮的喔。

        曾今今翻着眼皮绷起一个丑陋的鬼脸亲我一下才有干劲才会变漂亮。

        幼稚。莫易久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无奈地嫌弃真是好丑啊。又噗的一声笑出来,继续说感觉要很用力地亲,才会变漂亮。

        两人在床上玩闹一阵,最终还是艰难地摆脱了卿卿我我的诱惑,开始打电话联系。化妆师们人很好,没有差别地用心为四人化了精致的尼泊尔特征妆容,尤其那浓黑夸张的眼线让她们几乎认不出自己也认不出对方。

        换了传统服装,带上摄影师去费瓦湖停泊着彩色木船的渡口,那是曾今今之前物色好的地方。其实相比尼泊尔的街市文化,她还是比较喜欢这里的自然风景。

        薛月楠不太习惯拍照,虽然经常为了服装广告的效果对模特指手画脚。她十分勉强的拍了一张单人的和几张与曾今今她们的合影,就坐边上歇着了。她摆弄着手机,无聊地翻看着微信上最近的信息,她想,如果不是把严蕙设置为置顶对话框,估计早被新年的拜年信息刷得不见踪影了。

        她自拍了一张,给严蕙。

        此时严蕙正在长辈家拜年,也没什么事儿,就坐着和七大姑八大姨喝茶聊天。忽然手机震了,她看了一眼,弹窗显示薛月楠来一张图片,不由微不可查地弯起唇角,点开那图,一派异域风情的薛月楠映入眼帘。

        她看了很久,心里滋生出名为思念的情愫。亲戚们注意到了她,七嘴八舌地问

        你们看,蕙蕙是不是在和对象聊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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