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做的什么梦?

        嗯?莫易久皱眉,连忙坐起来你感冒了?鼻音好重。

        曾今今把水杯给她,说:早上起来被子在地上,可能着凉了。我泡了蜂蜜蜂蜜水,你也喝点儿。

        我还好。莫易久接过杯子,还是替她犯愁一会儿让严蕙安排你去看医生,这样没有办法唱歌。

        可能一会儿就好了,就不需要看医生了。曾今今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又说要是被人知道我是因为晚上跟你相亲相爱把被子踢了才感冒唱不了歌的,会不会被笑死。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莫易久戳了戳她的脑门不过我听说有一个办法能让感冒很快好起来。

        嗯?曾今今洗耳恭听。

        莫易久抿嘴笑着,抬起手臂勾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的嘴唇,道传染给另一个人就可以了。说着,将唇瓣贴了上去,吸/吮,轻咬,舔尝

        曾今今一点儿也不想把感冒传染给莫易久,无奈对于这样的吻又实在无法不沉溺其中。然而没法儿通气的鼻子还是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她仰着脖子离开莫易久的亲吻范围,穿着粗气说不行不行,万一上了电视说我们俩都感冒了,可就止不住别人瞎想了。

        吃过午饭,曾今今的感冒症状并没有减轻,头疼,浑身无力。莫易久早上还和她嘻嘻哈哈,现在是真的担心起来了,也不敢乱给她喂药,还是打了电话让严蕙约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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