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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的侍卫都遣散了,景元和彦卿都没有这趣味,和少年景元的那次荒唐房事不过是一场意外,就像晚饭前蛋汤里的那滴香油,是一款非必需的生活调剂。

        然而此刻院中树影微微摇曳,景元伸出半空的手感到一阵微风拂过,多年军旅经验,他条件反射地反手一抓,抓住了极速掠过他小臂手背的一截东西。

        他伸手回来在灯下一看,是少年景元的发绳,还是彦卿借给那小子戴的。三人里景元发量最多,但年少在军中时疏于打理,每逢夏日便去军营前的理发摊让人用小刀片从发根推去一些,方便早起号角一吹随手拢了头发便跑,因此将军的发绳是没法借给少年的自己用的,绕来绕去绕上个十圈八圈都扎不紧那一束细细的马尾,倒是快把手指头缠进那红色发绳里去了。彦卿头发从小就稀,景元还寻过生发偏方,用泡了酒的鲜生姜在彦卿的小黄毛上磨啊磨,把彦卿辣得直冲他吐口水,现在倒是正好,景元让彦卿从梳妆盒里拿了两根发绳给借住的少年。

        彦卿此刻却将头埋在他颈窝,许是害羞了,闷闷抱怨道:“关个窗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呀,您就是想去外头做吧……”

        景元随手将发绳丢在窗台上,双手捏着彦卿的屁股蛋,往上一抱一颠:“走喽——”

        彦卿正羞得要大叫,却又忽然落入了柔软的床铺,景元不容反抗地再次深入他的身体,彦卿羞耻的大叫没出口便转了弯变成了求爱的呢喃,他呜咽一声,紧绷的双腿因终于得以放松而微微痉挛,景元却不管这些,彦卿两条纤细有力的腿杵在他胸前,脚掌几乎快踩到他脸上,他便以手掌握住了一双颤抖的小腿,边亲吻柔软的足底边将自己完全没入彦卿的体内。

        这下彦卿被弄得心理防线大溃,再也没心思变着花样撒娇耍横,他捂着脸求饶:“别亲那里……!脏……!”

        景元笑起来,不再折腾彦卿,开始专心致志挺腰干那口柔软穴洞。先前彦卿以为他又在讲笑,其实所言非虚,那湿热甬道被外头夹紧的臀肌大腿肌连带着收缩,简直像一口榨精的小嘴,差点把景元夹射在半道。

        彦卿得了趣又开始卖乖,他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是景元教出来的,他细细叫着床,简直像一只叫春的猫。景元让他喊老公,他乖乖喊了,景元又让他喊爹爹,彦卿睁眼瞪他,柳眉倒竖:“您恶趣味没完没了了!”

        景元停下不动,语气平稳地反问道:“只许床上叫他‘哥哥’,不许床上叫我‘爹爹’,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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