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不能在这样看下去了,恐怕再等一会儿,事情也就要无可挽回了,于是她拦住了两人,“两位,等等,不如有话好好说,夫妻之间吵架有伤……感情。”
俞靖安一拂袖,转身便走,随意拱了拱手,权做招呼,“谁跟傻子是夫妻!”
萧鸿飞看着他的背影,一叹气,坐了下来,愁眉苦脸地问,“我到底哪儿错了,”他一问,没人说出所以然来,便又转向了舒问寒,“少侠,你说呢?”
舒问寒正等着他问,也挑明了说,“居庸关百姓对杨帅早就叫苦不迭,即便明面上你们仍然是同僚,可暗地里,萧大哥早已把他得罪透了,你对百姓约好,扇在杨帅脸上的耳光就不止一个。”
“你还期望他请你去欣赏风景吗?当然不是,他原本就是要你有去无回的。”
“我何尝想不到这些年与杨帅之事,”萧鸿飞叹口气说,“但慈者掌兵,又怎么能如靖安所说对自己人下手呢?那又与踏破中原铁骑的蛮人有何区别。”
舒问寒比他还想叹气,这不是一般的仁义,不是一般公正,更不是一般的轴,梦里看来还好,至今她却是真正明白,为何能将俞靖安那等书生气成那副样子了。
她可只听过慈不掌兵,哪里来的慈者掌兵,慈者如何掌兵,恐怕到最后的结局,不是仍如梦里,也不会过得太好。
她试探的问了一句,“假若杨帅是下定决心要除你,萧大哥可想过夜不收二百多人,你的部下,会被杨帅如何吗?”
萧鸿飞看向她,不解地说,“杨帅与我既是同为守护居庸关,拦着蛮人铁骑,那夜不收这支队伍定会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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